柔情俠义



秦岭,古木参天绵延千里,湖泊如镜,飞瀑如云,奇峰怪石数不胜数,自古以来便是一个充满神话色彩的地方,尤其她的最高峰太白山,更是直逼高阁诸天,如仙境一般让人流连忘返,处处透着一股神秘。



云雾掩映之间,七座山峰时隐时现,偶尔露出冰山一角,也似漂浮在云海之上,知名不知名的千年古树布满山间,巨大的树冠连在一起,甚至难以看到底下淙淙的河流,时不时会出现一声猿啼鹤鸣,一派仙家福地之气。



突然七彩光芒闪现,云雾慢慢散开,露出了山峰全貌,青松、绿竹掩映之中,一道弯弯曲曲的小径直通山顶,山顶之上,隐隐可见几块田地,种植着不知名的东西,田地旁边是十几栋青绿色的竹屋。



一名老者坐在竹屋之前,悠然的饮着香茶,看着前方一名十七八岁的少年翩然舞剑,不时点头,露出欣慰的笑容,少年穿着玄衣长衫,长发扎成一束散于脑后,剑眉星目,鼻若悬胆,眉宇间一片肃然,配上那白皙的皮肤,一股逼人的英气四散开来。



良久,年轻人轻喝一声,周身一阵气浪鼓动,身体发出一阵劈啪的响声,纵身一跃,平地拔起两丈,点点寒星倏然收起,长剑凝于胸前,中指食指贴于剑身,猛然向前推去,铮然一声脆响,一股无形气浪从剑尖喷涌而出,十米外的竹林一阵哗啦声过后,十几棵竹木应声倒地……「师傅,这趟剑练的如何?」年轻人恭敬的站在老者身前,满是喜悦的问道。



「不错,比当年师傅要强的多了。」老者放下茶杯点头说道,眉宇间露出一丝不舍,「风儿,你随师傅在山中已有一十五年,唉!长大了,该是你下山的时候了。」「怎么,师傅,你,你要赶我走?是风儿有什么地方做错了吗?」年轻人慌忙说道,星眸中出现一丝惶恐。



「唉,师傅是说,你现在真的长大了,该下山去看看山下的花花世界了,为师怎么舍得让你一辈子都呆在这山上,俗话说,好男儿志在四方,你该出去看看。」「不,师傅,我就想呆在这山上,就想呆在您老人家旁边,好好的伺候你一辈子!」「傻孩子,都十八岁了,还这么小孩子脾气,难道你就一辈子呆在我身边,将来不娶妻生子了吗?真是小孩子心性!」「娶老婆做什么啊?有练武有趣吗?」「嗯,这个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你将来慢慢就会知道的。为师在你十八岁的时候为你卜了一卦,你的人生将在煞星和孤星间度过,不过却与红鸾星有着一丝的联系,忽明忽暗,让人难以捉摸,或许是命中注定你会遇到一个能帮你渡过难关的女子,可是却很灰暗,所谓天机不可泄露,冥冥自有注定,无须强求,为师希望你能秉持自心,千万不要误己误人。」「师傅,你说得好深奥,风儿不怎么明白,难道,必须要去红尘中历练吗?



师傅,弟子很舍不得你!」「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人最终总会找到自己的归属,为师知道,你天生善良,这本身没什么错,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深入江湖会遇到这样那么的人,有好有坏,不过,记着为师的话,哪怕有人负了我们,也不要只记得别人的恶,知道吗?」「师傅,我知道了,虽然有些不明白,不过只要是师傅说的,我都会记在心里的,师傅放心。还有,弟子有句话,一直憋在心里,想请教师傅。」「你说吧,我知无不言。」「师傅,我真的孤儿吗?我到底有没有父母,我父母究竟是什么人?是被人杀了吗?还是是他们抛弃了我?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做着同一个梦,梦中画面,染满了鲜血,到处是杀戮声,哭喊声,还有婴儿的哭泣声,我梦中的那个地方到底是哪里?我拼命的想看清楚却怎么也看不见,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里我心里就莫名的有一股哀伤的感觉,总觉得眼泪要脱眶而出,师傅,我到底怎么了,每次我问这个问题您都要回避我,弟子想在下山前弄明白,求你了师傅。」「不是为师不告诉你,是你还没到知道的时候,等时候到了你自然会明白的,不可强求,别让这个疑问成为障碍,影响了你来之不易的修为,为师生平所学已尽数传授给你,他日成就定然不可限量,盼望你要守住本心,不要坠于红尘无法自拔。还有,至于你的身世,如果……」老者说到这里,眼神黯然起来,「为师宁愿你一辈子都不知道,有些记忆对你来说是残忍的,那你便选择遗忘吧……」「师傅……师傅……」……「师傅,保重!」李风跪在山下,对着云雾中的仙山福地磕了三个响头,依依不舍的向着小道远方走去。



「历练?什么是历练?我现在该做些什么?听师傅的话去长安吗?」李风一边马不停蹄的用轻功向前赶,一边思索着,他需要在天黑前到达前面的小镇。虽然山上也有几匹宝马良驹,但用轻功赶路也是练武的一个途径,可以将体内停留的真气以轻功的方式消耗掉,同时吸取周围的空气转化成新的真气充盈体内,就将这当成下山后的第一次修行吧。



正当他在思索着,忽听耳边传来的阵阵的杀戮声,他心中一提,便随着那杀戮声飞身而去,穿过那些熙熙攘攘的树林,忽见前方刀光闪耀,九个黑衣蒙面的杀手在追杀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那白衣女子面容惨白,握着软剑的手渗出了丝丝的血迹,正在苦苦的支撑……李风顿时看的傻了,他虽然居于深山之中,但他并不是呆子,平日偶尔也有背着师傅下山的时候,对女子并不算陌生,但是,现在他有些疑惑了,这是红尘中的女子吗?为什么却像仙子下凡一般。



轻罗小扇白兰花,纤腰玉带舞天纱,疑是仙女下凡来,回眸一笑胜星华。李风的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出现了一首诗,如果把那白衣女子手中的剑换做九折小扇,那真的就太贴切了,他现在总算懂得,为什么古人总喜欢用眉目如画形容美女,确实,除了画中,哪里去找这样的女子,就似一朵惹人怜爱的水莲花,微蹙的娥眉之间那淡淡的哀伤落寞,让人一见便要不由自主的去怜惜,疼爱。



「陆雪琪,识相的快把剑法交出来,饶你个全尸,否则休怪弟兄们心狠手辣!」那黑衣人头领厉声喝道。



「哦,原来叫陆雪琪,好美的名字。」刚要想出手搭救,突然想起了师傅所说的话,「江湖险恶,尤其是女子,越是生的美丽,那便越是防范,蛇蝎美女说的便是如此。」「好吧,那我便等上一等。」李风点了点头,默默想着,「反正现在还没有什么太大的危险,看看他们的武功路数也好。」那白衣女子听到这声喝叫,面色不改,虽然她此时已经是强弩之末,且以寡敌众,看来还受了不轻的伤,但依旧坚定,「陆家剑是我们陆家庄的祖传之剑,我们陆家庄的后人将它视作自己的生命一样去珍惜,我今天就算死也不会交给你们,有本事就把我杀了!」陆雪琪的声音有些虚弱,即便是如此,那略带坚毅的嘤咛之声也有如九天仙音一般,真不知这九个人对着这样一个女子如何会提起杀心。



陆雪琪将软剑往上一提,向下一挥,一道无形的剑气激射出去,在地面上形成了一条长线,黑衣人一见,不敢轻易去接,「破」九个人从不同的方向各打出了一道劲力,九道劲力打在那剑气上,两方相互纠缠着,消耗着,无形的剑气和那九道劲力迸裂出了巨大的火花,随着一声巨响,在地上形成了一个深坑……「真不愧是天剑老人的后代,这种情况下还能发出这样威力的剑气,还真是不能小看你了。」那黑衣人冷笑。



「废话少说,看招。」陆雪琪大喝,提着软剑快步向前,锁定了那功力较弱的黑衣人,从这些天的交手,她知道这九个人本身功力不是很高强,但若是结合起来的话,威力就会成倍增长,让人难以置信。



此时李风站在一棵树叶较茂密的树上,真气内敛,因为其本身功力远超这些人,所以也不担心会被发现,本来他是想马上上前去救这紫衣女子的,可是他看到这惊讶得让人说不话来的剑法时就改变了主意,没想到在来长安的路上能遇到这样的对决。



这样神奇的剑法,让他那颗痴武的心像烧开的水一样沸腾起来,以他的眼力自然看得出来这陆家剑是注重剑意的剑法,剑意越强,剑法的威力就越大,而且越是落入下风,意志越坚定的,就越能发挥出剑法的精髓,这真是一种遇强则强的剑法,真是不知道创造出这剑法的前辈是一个多么惊采绝艳的先贤,如能一睹其风采,此生无憾。



第二章、围攻



话说此时,陆雪琪提着剑一收,手臂转了两圈,再向外一伸,同时左脚撑地,右脚一扫,借着这转力,手中的一把剑仿佛幻化成了无数把,向着那些黑衣人逼近,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那九人防不胜防,手臂都出现了一个不浅的口子,血渗了出来,九个人顿时一怔,皆没想到居然会伤在陆雪琪的剑下,如果陆雪琪一身完好,说不定下次伤的就不只是手臂了。



「不行,不能再让她随心所欲的施展下去,不然不妙的就是我们了,须得速战速决!」黑衣人头领说:「臭丫头,还真是不能小看你了,为了陆家剑法,别怪我们不择手段了。」黑衣人刚刚说完,陆雪琪身后的三名黑衣人便合身而上,看的李风心头一紧,不过陆雪琪也不是吃素的,脚踏九宫,旋身起舞,叮叮几声,将三人击退。



「小心。」李风话还未出口,黑衣人头领手中便散出一蓬粉红色的雾气,将陆雪琪笼罩其中,同时合身而上,双手呈虎爪状前抓。



「抓奶龙爪手!竟然是传说中的抓奶龙爪手!」李风作势要飞出的身体生生停在了半空之中,心中砰砰直跳,想不到今日竟然能见到这门奇功,这门连一身正气的师傅都向往不已的邪门功法。



还未想完,那黑衣人毛绒绒的大手已经抓在了陆雪琪的胸前,将她那一对颤巍巍的饱满紧紧捏住,整个现场顿时出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如仙子般随风而动的女孩手拿宝剑呆呆的站在那里,美眸一眨不眨的看着抓在自己胸前的双手……「啊……淫贼,我要杀了你。」陆雪琪心中又羞涩又脑,自己是江湖儿女,与那些豪杰一起切磋时也会有些身体接触,但是何曾受过这种羞辱,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竟然……原以为凭着陆家剑的「圆舞风」可以将他们吓退,没想到却激起了他们的邪念。



想到刚才那粉色的雾气,虽然自己已经屏住了呼吸,但还是吸进去了一些,以致身体酥软,着了这淫贼的道,不过都到了这时候,不拼命就死定了,虽然又羞又恼,但她还是定下心神,暗自给自己鼓了鼓劲,右手轻灵一动,手中的剑飞到了身前,剑身发出嗡嗡的声响,向着胸前那毛茸茸的手腕斩去。



刺啦一声响起,黑衣人首领合身而退,手中拿着两块白色的布片,凑在鼻尖闻了一下,嘿嘿淫笑道:「果然不愧是雪舞仙子,连汗都是这么的馨香迷人,唉,今日能摸到仙子的奶子,就是现在做鬼也不枉此生了。」「你,啊……淫贼,你……」陆雪琪听着周围的淫笑声,看着前面几人那满是淫欲的目光,略一低头,这才发现,自己胸前的衣物已经破裂,雪白的衣衫上露出两个大洞,仅剩下了丝质的白色肚兜裹着乳房在林间斑驳的阳光下颤巍巍的跳动着。



虽然陆雪琪捂向胸前的手很是迅速,但李风的目光何等锐利,那若有若无的白色肚兜中雪白的两团巨乳,淡红色的乳头,一丝不拉的映入了他的眼帘,李风干涩的咽了一口唾沫,侠义与道德告诉他,现在就该出手,但是内心深处却有一丝邪恶的欲念控制着他的身体,双眼直勾勾的看着那小手的指缝中露出了大片春色。



随着一片树叶落地,双方同时展开了行动,陆雪琪银牙紧咬,面色绯红,一手捂胸,一手持剑,以迅雷之势向着黑衣人而去,在外人看来,那不是一剑一人,而只是一把剑,一把闪着光芒的宝剑。



而另一方好像也终于准备好了,九个人变成了一个人,双方就这么简单的撞到一起,一阵白光闪出,同时闪出了几个黑影,白光闪出,此时,陆雪琪的宝剑刺中了其中的一个黑衣人,但是剑却被那黑衣人死死的拽住,陆雪琪挣脱不开。



那闪出的几个黑影抓住机会,各自拿出了一条银白色的绳索,瞬间缠住了陆雪琪的手腕脚腕,换做平时,这几条绳索自然难不住她,但是苦战良久,再加上那不知名的粉色雾气的侵袭,陆雪琪身体一阵酸软无力,嘤咛一声,面向大地,被四人拉成了大字型横在了空中。



陆那两团雪白滑腻的柔软,被丝质抹胸裹束着,悬在半空如吊钟一般,来回荡漾,一双长腿以无比羞耻的姿势大大岔开,那纤腰翘臀,无处不透着一股圣洁的淫靡……「放开我,呜呜……你们这些混蛋,淫贼,放开我,剑法,我……我给你们就是。」毕竟是一个女孩,或许她不怕死,但是面对八九个神色荡漾的壮汉,她害怕了,开始呜呜的哭泣起来。



「嘿嘿,剑法?抓住了你,剑法自然就有了,骚娘们,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伤了老子这么多兄弟,今天怎么能白白放走你,雪舞仙子,哈哈……武林中多少人垂涎三尺,想不到今日却便宜了我们兄弟。」黑衣人头领大笑着走到了陆雪琪身前,毛茸茸的大手伸到陆雪琪的怀中一阵掏弄,不知道是要搜东西还是要逗弄她,不过片刻已经将这未经人事的小美女逗弄的气喘吁吁,俏脸绯红。



「哈哈,果然是陆家剑,我们冥北九狼终于有出头之日了,哈哈……」黑衣人头领一手拿着一本古朴的书籍仰天长笑,另一只手却伸进了陆雪琪的抹胸之中,握着她丰满的右乳用力的揉捏起来。



看着那在黑衣人毛茸茸的大手之中如面团一般不断变幻形状的乳房,躲在远处的李风呼吸猛地急促起来,他感觉对着这女子,自己的心乱了,这可是练武之人的大忌,「怎么办?一走了之?任由这仙子般的女孩被这九人凌辱?还是……救她,可是不知为何,总感觉这女子就是自己命中的坎坷,如果跟她有了交集,会不会如师傅所说陷入红鸾星劫……」「啊……疼……坏蛋……啊……淫贼,呜呜……剑谱你们已经拿到,放过我吧,或者杀了我,呜呜……你们这样做,会被所有武林人士所不齿,如果传出去,天下虽大,再不会有你们的立足之地。」陆雪琪的哭喊声将沉思中的李风惊醒,而那黑衣人头领已经到了她的身后,抓住陆雪琪裙下的亵裤用力一扯,迅速掏出了他那青筋环绕如老树盘根一般狰狞的物事,「等我们兄弟爽够了就将你送入地府,又有谁知道这是我们兄弟做的,哈哈……」「不……啊……不要……」李风看着那梨花带雨的绝代佳人,她那颤巍巍的乳峰上青紫的手印,臀部的碎裂之间忽隐忽现的雪白光景,以及那正在挺向美腿秘处的狰狞物事……他再也无法忍受,如果看着这样一个女子在自己面前遭受淫辱,而自己有能力却不去搭救,那这必将成为自己的心魔,甚至会成为桎梏自己武道的执念。



「住手。」李风一声大喝,如蛟龙一般化作一道残影,冲向了那淫笑着向陆雪琪秘处挺进的黑衣人头领,太快了,声音未到,他的身影已经立在了黑衣人头领身前,而那黑衣人头领依然兀自觉察,挺着他那如鹅蛋般大小的龟头将陆雪琪秘处雪白的两片蜜肉顶开,旋动着向里进攻。



眼看龟头已经进入了半个,李风没有时间去欣赏那桃源美景,顺势一脚踢向了黑衣人的胸口,同时一身化八,剩下的八个黑衣人也几乎被同时击中,倒退着飞出了数十步,同时口中一甜,一口鲜血喷出,显然已经是受了很重的内伤,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有别人,而他们却一直没有发现,这是何等的修为。



本以为来到此地的应该是一位武功深不可测的老前辈,正想怎么才能脱身时,抬头一看,没想到站在眼前的却是一位年纪轻轻的少年,心中的惊骇更是加重了几分。



李风却是没有时间顾及他们,飞身上前,将险险落到地上的女孩抱在了怀里,如此近距离的看着这个女子,突然觉得心脏不自觉的猛跳起来,仙子下凡,也不过如此,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娇羞含怒多情目,两颊绯红,娇袭若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如弱柳扶风,如西施捧心,这样一个女子,真不知这九人如何下得这般狠手。



第三章、救人



「放开我,淫贼!啊!」这个倔强的女子使出了那本该是现在的她使不出来的招式,现在受到了严重的内伤,却还撑着,看向李风,不知怎么的突然使出了一掌,打在李风的胸口,但是却像打在一堵无形的墙上,同时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反射之力,那原本就苍白的脸上此时更是没有了什么血色,吐了一大口血,昏死了过去。



李风就像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救了人反而还让她打了一掌……回过神来,突然苦笑一声,刚才救人心切,竟然没有发现自己的左手正压在了女孩被捏的淤青的乳房上,而自己的左手则托在她的臀部,那又柔又滑,饱满温润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多捏了两把。



既然这样,那没办法,救人就救到底吧,他轻轻将陆雪琪扶起,搭了搭脉,内伤还是挺严重的,要赶紧救治,事不宜迟,将她扶好,右掌抬起,缓缓的贴住陆姑娘的背心,一股强大的内力缓缓的输出她的体内,将那四处乱窜的真气导气归元,在李风内力的牵引下暂时恢复了原位。



一切都在瞬间已经完成,这时,那九人各自捂着胸口,颤巍巍的站了起来,黑衣人头领心中恐慌,不过还是故作镇定的说道:「阁下是什么人,为什么管我们的闲事?」「我看到的不是闲事,而是你们以多欺少,不只是想置这位陆姑娘于死地,还强抢人家的家传剑法,这也就罢了,怀璧其罪,我能理解,但是你们还想将其淫辱,这实在是无耻之极,在下虽是路过,却也不能见死不救。」李风将陆雪琪放下,不紧不慢的说道。



「此事若是传扬出去被武林人士知晓,后果不堪设想,我就不相信合我们九人之力还对付不了这小子。」「不错,拼了不一定会死,不拼则必死无疑,大家上!」这些黑衣人运起气,提起剑,九人合一,看来又是要施展那所谓的九子连珠,李风从容而立,看着那九人成阵,向着自己冲来,左手抬起,五指弯曲,一收,那九人的兵器顿时脱手而出,李风左手握着这夺来的兵器,握紧,那兵器就像碎掉的冰块一样,散落开了。



这就是江湖上秘密流传的神功—擒龙功。而刚才那一掌则是另一种秘密流传的神功—控鹤功。擒龙功练到火候就可以隔空夺物,取他人兵器为己所用,而震断兵器的武功也是擒龙功里的擒龙爪,无坚不摧。而控鹤功练到火候就可以隔山打牛,伤敌于千里之外,说千里之外有点夸张,不过威力却是十分惊人,击中了敌身,还有暗劲入体,如不及时清除,则会造成难以医治的内伤。



紧接着控鹤功由右手发出,那劲力发出了龙吟般的破空声,向着那些人而去,看似简单的一掌,没想到蕴含如此巨大的奥秘,让人无法闪躲。那九人不得不运起全身的功力聚在一起来抵抗这恐怖的掌力,两股力量撞到了一起,那九人本就有伤,此时伤上加伤,胸前的肋骨也断了几根,血从口中不停的流了出来。



「我不会杀人,你们走吧。」李风迎风而立,淡然说道。



「阁下武功卓越,我们九个人合起来也打不过你,为什么不杀了我们,你就不怕我们伤好了来找你报仇吗?」黑衣人低声道。



「我说过了,我不会杀人的本领,我的武功只是用来救人的,想要报仇,我随时奉陪,我再说一次,你们走吧!另外,把你身上的两本秘籍交出来。」黑衣人他们早就过惯了走在刀剑上的日子,想想为了生活杀了那么人,从来没想过会得什么样的善终,或许哪天就不明不白的死了也无所谓,可没想到今天遇到一个这样的人,一个让人想不明白的人。



「阁下尊姓大名?」「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在下李风!」「我记住了……我们走吧!」有点没落的味道,想到不苦练了数十年的武功却也不及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而这个本来可以杀他们的人,却放过了他们,黑衣人头领将怀中的两本秘籍放到地上,带着其余八人向着远方踉跄走去……三个时辰过去了,天色转暗,李风升起了一团篝火,篝火上驾着一只山鸡,那渗出的油脂在篝火的照耀下泛着星星的光泽,同时散出了阵阵香味,像这样的料理也不知道做了多少遍,熟练得不能再熟练了,此情此景,让他想起来了那些和师傅在一起的日子,虽然简单,但是却很温馨充实,在那段日子里,什么都不用想,因为有武功去练,还有师傅的骂声和指导声,对他来说,这些就够了,本来以为他会这样一直过下去,想不到……「身世,长安,武林……」李风心中默默的念叨着,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等着他去探索,解决,而他却突然感觉有些迷茫,内心深处,或许一直陪着师傅笑傲于山林之间才是他最为渴望的。



「好香……好香……」淡淡的声音传来,原来是刚才昏迷的陆雪琪醒转过来,也许是这些天的逃命奔波,都没怎么好好的吃过一顿,尤其刚才还受了重伤,在这等的美味的熏染下,忍不住叫了出来。



「你醒了!」李风微笑道。



陆雪琪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篝火,篝火上驾着一只散发出让人无法抗拒的香味,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液。



「你受了重伤,身体虚弱,这火鸡刚烤好,你先吃吧。」李风说着,就将火鸡的左腿撕下,轻轻的吹了吹,递了过去。



陆雪琪目光一转,看到了发出声音的李风,眼前登时现出一张清癯俊秀的脸孔,剑眉入鬓,凤眼生威,双目精光四射、英气逼人、相貌神采飞扬、十分清雅俊秀、实乃天下间罕见的漂亮男子,见他眼光望着自己,心里不由得一紧,便不再看他的眼睛。



「昨天是你救的我吗?」陆雪琪开口道。



「你的伤刚好,先不要说那么多话,先吃点东西,补充点体力。」李风将鸡腿递到她嘴边,轻声说道。白天救她的时候就已经仔细看这姑娘,神姿秀丽,清纯脱俗,此时脸上有些稍许血色,再加上火光的映照,真的是美艳而不可方物,想起白天时她那丰硕的乳房,那虽然只看了一眼,但依然让自己脸热心跳。



「对了,陆姑娘,那群黑衣人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追杀你?你的家里人呢?



你怎么会一个人在外?」李风说出了那些藏在他心中的疑问。



「黑衣人?我……」陆雪琪娇躯一抖,许是突然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情,秀美的脸庞突然一阵苍白,麻布毯滑到了腰处,那两团丰满的雪白再次暴露在了空气之中,但是她却没有一丝察觉,只是呆呆的看着前方,眼中出现了一丝绝望,「我,呜呜……那些该死的男人,呜呜……我的身体……呜呜……爹娘,女儿对不起你们……我……我这就去找你们。」说着双手并在一起,向着天灵猛击而上。



「陆姑娘……住手!」李风大惊失色,疾若迅雷,猛地探出右手,千钧一发之际抓住了陆雪琪的皓腕,让这样一个国色天香的女孩在自己身前自杀,那可真是不可饶恕的罪过了。



「放开,你……呜呜……你为什么要救我,让我去死……我……呜呜……已经没有脸面活在世间。」陆雪琪美眸中泪水如雨般滚滚落下,美眸中没有半点生机。



「陆姑娘,江湖儿女何必如此,切磋武艺之时难道你那些地方就没有被碰触过吗?不过只是隔着一层衣服而已,如果人人都像陆姑娘这样,那整个武林可就没有安宁之日了,不是追杀就是自杀,谁受的了?」李风的理由很是牵强,但对现在的陆雪琪来说无疑是一剂良药。



看到陆雪琪娇美的脸上有些挣扎,李风继续说道:「陆姑娘这样自寻死路,那我李风的所做算什么?傻子吗?再说,那几人虽然重伤却依然逃去,难道陆姑娘就不想亲手杀了他们去你心头之辱,只知道做这种懦弱行径?再说,那人的脏东西虽然,嗯……虽然差点进入了你的身体,但只是一点而已,陆姑娘并没有被他完全占有,你的身体还是纯洁的……」「这……这是真的吗?」陆雪琪疑惑的看着李风说道。



「当然是真的,我亲眼所见,那黑衣人的……嗯……那个东西,刚刚把你的那里顶开,我……我就出现了。」李风认真的点点头,不过当着陆雪琪的面说这种事情,还是觉得十分的尴尬。



陆雪琪被李风的思路慢慢带弯,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爹娘,血海深仇还未报如果就这样去见爹娘,弟弟,这该是多么的不孝,想到这里突然打了一个寒颤,顺势跪倒在地,「恩公一天之内连救小女两次,请受小女一拜。」



第四章、暧昧



「不必如此,我也只是不想看珠玉蒙尘而已。」李风将陆雪琪扶起,入眼一片雪白,却是让他觉得尴尬异常。



「啊……你……坏蛋……你转过身去,不要看啦。」看着李风的目光,陆雪琪也想起了什么,捂着胸口羞涩的转过身去,但是纤腰之下,却露出而来大半雪白的屁股,看的李风一阵燥热,也急忙扭过头去。



「不好意思,我……我什么都没看到,陆姑娘,我要是坏蛋,我还出手救你吗?况且,我还挨了你一掌,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出手伤人呢?」「谁知道你是不是和那些黑衣人联手来骗我的?爹娘说过,长得好看的男人十有八九都是坏人。」「你是说我长得好看,而长得好看的人大部分是坏人,这什么怪逻辑啊?这样说那你爹难道长得很丑?」「臭小子,你说什么,别以为你救我不敢打你,你看我怎么收拾你!」陆雪琪刚想提掌,就感觉肩上被一只大手握着。



不知道李风什么来到了自己后面,明明刚才还在自己面前的,怎么一下子就到了后面了?



「对不起,陆姑娘,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让你生气,我这人就是这样,从小到大都是和师傅在一起,没有和外面的人接触过,这是我第一次下山,师傅要我广结善缘,不瞒你说,你是我下山来第一个对话的女子。我也不知道怎么让你相信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师傅应该知道我的家世,可是却避而不谈,除了李风这个名字外,我什么都不知道了。」「不过我对你没有恶意,我真的不想看到有人在我面前死去,能救我都会救,现在你的伤已无大碍,休息一晚上就可以痊愈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我先走了!」说完,松开了那握在她肩上的手。



陆雪琪可以清晰的感觉刚才那手掌上传来的一股股的真气,让人如沐春风,神清气爽,且像大河一样泊泊然、绵绵然,直是无止无歇、无穷无尽,心里惊呼,定晴往李风脸上看去,只见他目光中不露光华,却隐隐然有一层温润晶莹之意,显得内功已到绝顶之境。更叫人惊讶的是他的年龄,这么小就有如此的修为,将来怕是无人能敌了吧。



如果他真的跟那些男人一样,用武力威逼就是了,我根本连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况且还为我疗伤。至于他说我漂亮,也许真的是长居山上,不知道怎么和陌生人说话吧,看来真的是我误会他了。



看到他的背影远去,见他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大叫道:「公子留步,我错怪你了。」可是话还没说完,那黑影就消失了,也许是他生了我的气吧!心中不由得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内疚感,尤其是人家还救了自己两次,说话的语气有些哽咽起来。



「陆姑娘,你是在叫我吗?」李风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陆雪琪的身后。



她转身后看,看到那张俊俏的脸,心中没来由的有些高兴的神色,柔声道:



「你什么时候到我身后的?明明在我身前的?」「这是幻影决,我最喜欢的身法,你如果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这样你与别人对敌时使出来,可以让你的陆家剑发挥出更大的威力。想学吗?」李风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那么轻松的说出这些话,总觉得眼前的很亲切,和她在一起的感觉很温暖。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刚才那样对你,而且,而且我,我刚刚还被别的男人……你不在乎吗?」陆雪琪紧咬着下唇,淡淡的说道。



「我只是觉得你应该需要这身法,刚才见你与人对敌时,如有这身法,也不至于会受这伤,我真的不忍心看着你这样一个女子单独的去面对这样的生死难关,能救你一命已是天大的缘分,我也不能保证,你下次出事,我还会碰到,还不如你学会这身法,学会自救比等别人来救不是更好?你愿意学么?」这般贴切的关心,这般无私的付出,让她对着眼前的少年有了不一样的感觉,或许就像家人一样……虽然家人都不在了……眼前又出现了那一幕,那画面到处都是血,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家人一个个的被敌人用车轮战术给淹没,看着自己的娘亲,姨娘,自己的姐姐,大嫂,丫鬟被那些畜生压在身下疯狂的淫辱,而自己想哭却不能哭出声来……每每想到这里,心中就无法抑制这种思念到极致的对亲人的眷恋,看着爹娘的逝去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本想追随爹娘而去,却又不可以这么做。



「爹娘临终前的嘱托,我一定要完成,而眼前的男子或许就是上苍给我的帮手。」这时,晚风轻轻的吹过她的面颊,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的,像是在安慰着这苦命的人儿,她的眼珠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聚满了泪水,将要夺眶而出。



「陆姑娘……陆姑娘……」李风看着眼前的人儿陷入沉思,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肯定想起了什么伤心的往事,于是便出声询问,想把她从伤心的情境里脱离出来。



不说还好,说出口话,像一把尖刀将那话匣子给戳破了,那眼珠里沁满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好像忘记了胸前的裸露,突然她转身抱住了李风,脸靠在他的肩膀。



「趴一会了就好了!」她抽泣的说道。



李风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只能用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希望她能得到些安慰,过了一会,她情绪算是稳定了下来,发现自己正趴在李风的肩上,鼻子还闻到了阵阵男子的气息,想起自己的前胸跟亵裤还是裸露的,俏脸不由得红了起来。



李风也是有苦难言,陆雪琪本就是一个绝美的女子,现在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更是让人心动,再加上紧贴在胸前胀鼓鼓的两团,低下眼帘就能看到那处美肉,这让他这个初哥怎么受得了。



「对不起,把你的衣襟弄湿了,唔……这是什么,硌的人家好疼。」陆雪琪趴在李风的肩头,柳眉一皱,双手向下探去。



身下那胀鼓鼓的东西被陆雪琪一把抓住,李风猛然吸了一口冷气,虽然隔着长襟小裤,但是这也不是他能受得了的,不由自主的挺动了两下。



「啊……坏蛋,你……你怎么,啊……还以为你是正人君子,想不到,想不到你……你也……也这样子。」陆雪琪慌忙将手拿开,虽然嘴里满是不乐意,却紧紧的环住了李风的虎背。



「嘶,这个……额……我……我不是故意的,陆姑娘,你,你太美了。」陆雪琪听到李风夸她,自是心花怒放,又向前移了移自己的身体,却是忘记了自己的裙摆下的亵裤早已破碎,李风怒张的龟头隔着裤子顶到了她的雪贝之上。



「啊……」陆雪琪一阵惊慌,突然想起了下午时,也是有这么个东西在自己的那个地方顶来顶去,而且差一点就进去了,她就是再不顾小节,再喜欢李风也受不了这等刺激,惊呼一声钻进了麻布毯下。



过了好一会才羞涩的探出头,「这个……没事啦,你……你不是说……说江湖儿女,嗯……不拘小节的嘛,我……我自然不会生气啦,你……你不会因此……因此看轻我吧?」「这怎么可能,万万不会,不会,陆姑娘你多想了,是,是在下唐突佳人了。」李风躬身行礼,文绉绉的说完却不好意思再直起身体。



「不用这样啦,你,你老弯着身体做什么,能给我去找件衣服吗?」陆雪琪裹在麻毯下羞涩的说道。



「啊……好,我多带了两件衣服,就是不知姑娘穿上合不合身,额……这个……不好意思,我……」李风直起身体,儒衫下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你……我……人家今年十七,不知道你多大。」「我,呵呵,我十八岁。」「那我就叫你风哥哥了,你……你难过吗?」陆雪琪贝齿紧咬下唇,接过李风的衣服已经羞涩的抬不起头,指着李风高高挺起的裆部,懦懦的说道。



「是……是很难过,不过,不过师傅说,这……都是正常现象了……」「既然难过,小妹……小妹让你……让你不难过了好不好。」陆雪琪说完,原本有些苍白的小脸已经红的像熟透的苹果。



「啊……当然好,想不到妹妹还有这等本领。」李风长年居于深山之中,虽然见过女人,但男女那回事也是十分懵懂,只是在这么漂亮的女孩面前裆部高高隆起,本能的觉得有些羞耻,听到陆雪琪能够解决,顿时高兴起来。



第五章、身世



「啊……这个……还要解衣吗?」李风坐在陆雪琪旁边的巨石之上,满面通红,有些不解的问道,在他看来,这也相当于治病,应该是推拿穴位之类的手法,而陆雪琪竟然开始解他的束腰,让他突然有些尴尬。



陆雪琪已经换上李风的长衫,有些宽大,但依然掩盖不了他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尤其她现在跪在李风胯间,美臀高高翘起,李风的衣服深深的陷入了她的臀缝之间,那摇曳间的风情看的李风一阵口干舌燥。



「哼!你……你还要不要治。」陆雪琪将李风的束腰解开,粉面含羞,娇嗔道。



「治,当然要治。」「那你就不要说话。」陆雪琪说完拿住李风的底裤轻轻一拉,李风那如药杵般的巨大物事突然跳了出来,在风中轻轻点着头。



李风的俊脸已经红的像猪肝一样,虽然平日里洗澡也不背着师傅,觉得自己的活儿露给别人看也没什么大不了,但不知为何,被眼前这女子看着为什么却如此尴尬,陆雪琪闯荡武林多年,也不是第一次见男人的东西,但是此时却也没有了平日间雪舞仙子的豪气,就像一个初为人妇的小女人般,一脸的娇羞。



「我……我只是,只是要报答他,他不仅救了我,而且要将幻影诀这种不世功法传授于我,却并没有像以前的那些男人那样向我所求什么,这样的男子,难道自己不该报答他吗?」陆雪琪一边想,纤细的手指轻轻握住了李风的坚挺。



「啊……这,雪琪妹妹……」李风平生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手足无措,他看着自己的坚挺被那双葇夷握住,一股无法压抑的火焰在胸中勃然升起,就如要将自己身体炸爆一般,但是却又无比的享受这种突如其来的快感,自己坚挺上那种酥麻肿胀的感觉,第一次让他感觉到了除了练功外的另一种无与伦比的渴望。



「他会喜欢吗?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淫荡的女子?」陆雪琪也不敢抬头,一边想着,一边学着那青楼女子的动作伸出香舌,在玉茎顶端紫色的龟头上轻舔了一下。



「啊……我……怎么会这样……啊……我控制不了自己了。」李风看着那香舌在自己龟头上滑过,紧接着下身便如陷入了一团无比轻暖柔细的水云之中,感受着那在自己龟头上细细探究的美人绛舌,阵阵的酥麻传入四肢百骸,竟然无法提起半分真气。



「呜……风哥,可还舒服吗,人家……人家看那青楼女子这样伺候男人,他们,他们都是很高兴的。」陆雪琪吐出龟头,快速的瞟了李风一眼,羞涩的说道。



「嗯……舒服……喔……雪琪妹妹,让你这样冰清玉洁的女子替我这样医治,我……我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啊……我……这是怎么了。」李风何止不知如何,感觉下身沸腾滚烫又胀又麻,再次被陆雪琪香舌吞吐一番,心绪已经升腾到了极点,忽然感觉精元一阵涌动,让自己憋闷的几欲发狂的欲望冲体而出。



陆雪琪正在仔细的品弄眼下的玉箫,香舌在龟头上不住的跳动着,想着自己将眼前这俊美男子的阳物含在口中,羞涩的同时心中也是火热异常,长衫下赤裸的秘处已经水波荡漾,忽觉口中的阳物突然大了几分,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一股股又腥又热的滚烫冲入了自己的喉咙深处。



心中一紧,将口中的玉茎吐出,但李风积攒了一十八年的精液第一次喷出,就如长河决堤一般,不可遏制,陆雪琪不仅手中盈满,小手,发间鼻翼也满满的都是黄白之物,顿时只觉脸上发烫,看着手上白白浊浊的,口中有些黏稠,方才一惊,把李风射出之物吞下了七七八八。



李风喷射了二十几次才渐渐停息,呼了口气,身子放松,登时觉得舒畅无比,看到自己喷出的秽物弄的陆雪琪满身都是,顿觉一阵尴尬,「雪琪妹妹,我……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请妹妹见谅则个。」陆雪琪心中正慌,听到李风的声音更是羞的不能自已,捡起旁边自己换下的衣物将俏脸上的粘稠擦掉,「没……没什么,是……是小妹自愿报答风哥,现在……现在好多了吗?」「嗯,好多了,只是……只是委屈了妹妹,含我这肮脏的物事。」「没有啦,其实……其实也蛮好玩的,既然风哥已经舒服了,我们,我们先吃点东西吧,小妹有些饿了呢。」「啊……好……好。」李风慌忙将衣裤提起,扎上束腰,将旁边的烧鸡撕下一块递给陆雪琪,「雪琪妹妹,我虽然生于深山,却也听师傅说过,如果与女子有肌肤之亲,那……」「没什么啦……风哥不好多想,人家……人家只是报恩,风哥救了小女两次,这……这是应该的。」陆雪琪慌忙打断了李风的话,眼中有些说不出的迷惘与痛苦。



「妹妹可是有什么心事?说出来,或许我可以替你分担一二。」李风看着陆雪琪那有些痛苦的样子,不由自主的说道,连师傅的多次叮嘱都抛在了脑后,「当然,要是你不想说,我也不会强求!」「风哥对小女子有救命之恩,本该坦然相告,只是我的家事关系重大,说出来怕公子会遭到麻烦,甚至连累到你的家人,且一开始我还以为你是黑衣人的同党,才会打的那一掌,现在想起来真是惭愧。对不起了!」陆雪琪抬起来头看着他。



「有什么危险的,反正我就是一个人,只有师傅一个人对我好,就算那天就这么死了,也不会有人为我掉眼泪,我只是一个人。」他有些落寞。



「那你师傅都没告诉你的家事吗?」她有些关切道。



「师傅出来不和我说我的家事,我家里还有什么人我也不知道,我就知道我叫李风而已,不知道是我的爹娘不喜欢我就把我抛弃了,还是他们也有什么不得以的苦衷才把我丢下的?」他不由得握紧了拳头,他害怕是由于前者的关系,那他去寻找他的爹娘还有什么意义吗?



「看来你我都是孤单的,这样吧,我们就指天盟誓,结为异性兄妹,相互有个照应,这样好吗?」她小心的问道。



「好啊,这样我就不再是孤独的了,呵呵。」李风高兴的搓土揉香,与陆雪琪并排跪地,举天盟誓,三叩之后,就算真正结成了异性兄妹。



「小妹也好高兴,风哥!这样小妹刚才的所做就是为哥哥排忧,哥哥也不要有什么心结了。」陆雪琪开心的抱住了李风,「呜呜……雪琪又有哥哥了,又有关心我的人了,呜呜……爹娘……你们看到了吗?」「嗯,这下风哥跟雪琪妹妹的称呼也算坐实了,哈,妹妹莫要再哭了,你放心吧,只要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谢……谢谢大哥,呜呜……既然是兄妹了,我就不瞒哥哥,哥哥可知道神剑陆家庄?」陆雪琪抽泣着说道。



「大哥刚下山,只听说过天下五大门派和北赵峰,南欧阳,别的就不知道了!」李风挠了挠头说道。



「这也不怪大哥,可能当今世上也只有那些老一辈的才会记得神剑陆家庄这个名字吧。当年我们陆家的祖先陆志武天资纵横,自创了陆家十三式,威震武林,天下无人不晓,而且陆先祖扶危济困,行侠仗义,江湖人称陆大侠,那时我们陆家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树大招风,那些和我们陆家有仇的,觊觎我们陆家剑的人不在少数,但摄于我们先祖的威名,也无人敢向陆家挑衅。」「好景不长,陆家剑传至我爹这一代,因天资有限,膝下又只有两个女儿,弟弟又小,可以说是人丁单薄,这时,那些与我们陆家有仇的和觊觎我们先祖剑法的联合起来,建成了个夺剑盟,突然向我们陆家发起了进攻,这仗直打了三天三夜,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死了,我只见到处都是血,到处的都是杀戮声和无助救命声!我亲眼看着五岁的弟弟被劈成了两半,呜呜……」「最后爹娘没办法了,只能把我藏在了我们家的酒窖里。我拼命的拉着娘的手,拼命的哭喊着要和爹娘在一起,哪怕要死也要死在一起,爹看了于心不忍,就点了我昏睡穴,把我藏了起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慢慢的清醒过来,透过酒缸的缝隙,我看到满地都是死人,鲜血,父亲被绑在柱子上,当着父亲的面,那些禽兽,呜呜……那些禽兽将我的娘亲、小妹表嫂轮流奸污……」「呜呜……我的小妹才……呜呜……才十二岁,她的那里都被撕裂了,呜呜……可是那些该死的家伙还不放过她,我……呜呜……我眼睁睁的看着十几个壮汉挺着他们肮脏的东西一次次进入她的身体,可是……可是我却只能躲在酒缸中,不敢发出声音……大哥,我……呜呜……我是不是很懦弱。」



第六章、长安



李风静静的听着,俊美的脸变的铁青,钢牙紧咬,脸颊不停的抽搐着,在山中师傅也跟他说过许多恶事,但那些恶事跟雪琪所说的恶人相比,却真是小巫见大巫,无冤无仇,为了一本剑谱就灭人家满门,更可恶的是竟然连女人都不放过,变成刑讯的工具……「父亲怎么也不肯说出剑谱的下落,我摸着怀中的剑谱心都要碎掉了,可是我知道,如果我交出去,那我们陆家满门就真的要灭了,在父亲的耳朵被割掉的那刻,我再也忍受不住,晕了过去。」「醒来时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击碎酒缸,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我爹娘,妹妹,还有表嫂,不知道他们还在不在?如果在,那他们去了哪里。我无助的走着,找着,剩下的只有失望,我怕,我怕……」「不会的,不会的,他们会没事的。你想想看,那些人的目标是陆家剑,在陆家剑没落入他们手中,你爹娘应该是安全的。」「你现在要做的事,就是更快好起来,学好陆家剑,将来可以救你的爹娘,和为你那些死去的家人报仇。俗话说了,君子报仇,十年都不晚,况且你现在还年轻,将来还有机会学成绝世武功,何愁大仇不得报。而且,我也会帮你的,小妹子,你放心吧。」李风轻轻拍着陆雪琪的香肩,坚定的说道。



「刚才我也看到了,你的剑法已有些威力了,只是内力差了些,无法发挥出这剑法的威力。」说着,他捡起了地上一根枯枝,右手一握紧,那枯枝上的树叶顿时飞了出去,刺进了旁边的大树。



他右手轻动,按着他脑海里的记忆,使出了陆家剑,就像是陆雪琪刚才所使的一样,而且,招招连贯,顺这此时的剑意,他不由自主的将自己心中所蕴含的武意融合到剑意中,就这样使了出来。



旁边的陆雪琪看得目瞪口呆,大哥只看了一遍便使得如此纯熟,好像这剑法就藏在他心中一样。且树枝上透露出层层的泛着白光的剑气,与空气摩擦出了「嘶嘶」的裂空声,震得周围的树叶都翩翩的落下来,像是在为李风伴舞一样。



随着一声「啊」拿着树枝的右手向前一挥,脚下成弓步,剑气狠狠的砸到了地面,在地上形成了「一」字,右手一转,将树枝插在了地上,一掌将树枝竖立在地上,双手抱圆,将真气归于丹田,缓缓的吐了一口浊气。



「这陆家剑真是玄奥,倘若大成,其威力必定是石破天惊。」李风感慨道。



陆雪琪却更加感慨,没想到自己从小学的剑法,还不及才看过一遍的大哥所使的犀利,「我这些年的苦练都是无用的吗?」她轻声说道。



「不,不是你的苦练无用,只是啊,你的内力不够,发挥不出来而已。你要是学会上层内功,成就必定更上一层楼。学武切记妄自菲薄和骄傲自负,就像那湖水一样,波澜不惊,风起云涌也面无怯色。」李风出声鼓励道。



「多谢大哥教诲,小妹必定谨记在心。」「小妹,本来我想传你擒龙心法,提升你的功力,不过师傅说过,擒龙功乃是阳刚的武功,女子炼之不宜,不过你放心,我观你眉心紧凑,将来自会有非凡的机遇,只是时候未到了罢了。」李风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所知说了出来。



「风哥哥,你怎么什么都会啊?这星象占卜之术是不是很难学啊?你教给我好不好?」陆雪琪闻声便道。



「这星象占卜之术啊,博大精深,像我这样只可以说是初窥门径而已。要教给你啊可不是一日两日的事,要很高的天资才可以学到的。」李风骄傲的说。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很笨咯,哼,讨厌,不理你了。」陆雪琪故作生气状。



李风将脸凑到她的面前,托起她的下巴,仔细的看了看,直到将陆雪琪看的面色潮红才大笑道:「嗯,确实应该不是很笨。」陆雪琪没想到想他会这样捉弄自己,不由得心中也笑了起来,不过面色还是装着生气的样子。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心情好多了吗?将来有时间我一定教你,放心吧!



」李风接着说:「小妹子,你知道吗?这是我下山来最开心的一天,还有了个小妹子,我再也不是孤独的一个人了,你也不是,知道吗?」「好了,你伤刚好,你先睡吧,我会守着你的!明天一早,我们一起去那繁华的地方看看,或许那里会有我所期待的消息。」李风憧憬道。



「哪儿?」「长安!」「长安呀!或许,能探听到他们的消息吧。」带着一丝惆怅,陆雪琪沉沉睡去……「大哥,前面就是驿站了,我们雇两匹马代步吧。」陆雪琪依旧穿着李风的衣服,香汗淋漓的说道。



「你如果累了就骑马吧,我用轻功代步即可,这是我的老习惯了。」昨天已经亲眼所见大哥的武功,实在是让人难以望其项背,就不再多说,雇了匹马就上路了。



两人经过了五天马不停蹄的赶路,终于看到了长安城郭。一路上,她担心大哥赶不上马儿的脚步,就故意放慢了速度,没想到,大哥几步就窜到了她面前,让她不得不全力追赶,到了城边时,由于颠簸劳碌,面有些疲色,看向李风,面不红,气不喘,足可见其内力深厚。



一进长安就看到一片繁华的景色,花红柳绿的,街上来来往往的,好不热闹,各种各样的生意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李风第一次下山,看到眼前这一片繁华的景象,心中激动得的说不出话来。



对他来说,什么都是新奇的,新奇的食物,新奇的店铺,百姓的穿着也是各式各样的,放眼望去,一片祥和,真希望每天都是这样,看到百姓安居乐业,看到每人脸上都是笑脸。



陆雪琪则暂时忘记了家中的伤心事,带着李风到处走,东绕西绕的,一下子就把李风给绕晕了。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银子,东买西买的,包袱都快装不下了,最后实在是累了,就想找个客栈歇歇脚。



「阴阳五行,十卦九灵,前程、婚姻、事业皆可以算,不灵不给钱。」算命子大呼,顿时有好事者就涌了上去。



「小妹,我们上前看看去吧!」李风建议。



「大哥不是对卜卦星象也有些涉猎吗?怎么还要上前?」陆雪琪奇道。



「天下之大,能人异士不知凡几,或许有的能人真有大才,我也好好好向其请教,从而来充实自己。」李风对自己的要求一向都是那么高,也难怪这般年纪就有如此的成就。



两人走进了那算命摊,看到那算命先生身穿道服,身形瘦长,双手的五指更是精细,摆弄着几个铜钱,眼睛微眯,手还不时的缕着那胡须,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突然看向李风二人的方向,发出低低的「咦,真是奇了!」于是向着李风二人伸了伸手,「请!」李风二人便走了过去,「请坐!二位想问何事?」先生先开口道。



「请问先生,我前程如何?可否实现心中的梦想!」李风开口问道。



「这位公子骨骼精奇,目露神光,想必身怀绝世武功,但却面有憾色,定是从小便和家人分离,且久居深山,我猜得不错,这想必是公子第一次下山吧!」「老先生真乃神人,一眼便知李某的来历,那你可否为我算算,我心中所想可否成真?」李风惊呼。



「公子前半生过得该是甜的,不过有甜就有苦,此时,该是公子尝苦的时候了,万望公子要处处小心。」算命先生好像没听到李风的话,自顾自的说着,「公子命运本不该如此,然则由于上一代做了天大的错事,天理难容,祸及三代,公子如果安安分分的做好自己,则可避过一切的祸事,如果执意的追查下去,怕是会引来无数的祸事,公子要三思而行。」「求老先生指教,究竟我的上一代到底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居然会祸及三代,果真如此,有无办法让我一个人来承受着一切,不要连累我的家人。」李风激动的问道。



「公子宅心仁厚,一身修为更是深不可测,怎么不用来造福于民,却非要花光阴去寻找一些本该素不相识的人呐?」「身为人子,若是连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都不知道,死后还有什么面目见自己的爹娘!」「我也知道一言两语无法说服你,你这一生本就早已注定,不过却有一条岔路,对着正,错着邪!老夫盼望公子且不可坠入魔障,好自为之吧!」老先生说完,便收拾了摊子,看来是要走了。



第七章、比武



「大哥,你说那个老先生说的是真的吗?」陆雪琪出声相问。



「我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只是有些难以相信,我的爹娘会做出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我实在是想不出来。」李风有些难以抑制心中不平的情绪。



「对啊,什么事居然会天理难容,并且祸及三代,大哥,我不相信!」陆雪琪也有些不安心。



「算了,想不清的事就不要多想了,就如那老先生所言,冥冥中早已注定,那我就顺着自己的本心走下去。」李风的乐观又发挥了作用。



「大哥说的好,管它什么黑的白的,正的邪的,走下去就知道了!」陆雪琪点头道:「那现在我们就去找个客栈吧,先把东西放一放,再去找点东西吃吧!」「我们走!」二人来到了一个名叫「有来有去」的客栈,往里一看。



真不愧是长安,装潢真是华丽,屏风上也有不少文人墨客留下的诗词美画,让来往的过客也赞不绝口。而吃饭用的桌椅都整齐的摆放在两端,中间却是大大的台子,上面还有些人是来唱曲的。



走上二楼,点完菜肴,陆雪琪笑着说道:「大哥久居深山,应该没尝过如此的美味吧,今天就让大哥开开胃。」「好,那我就不客气了!」不久,小二端着菜,大喊,「葫芦鸡来了!」但脚下却一滑,手中的菜和酒高高的飞到了空中。



李风眼疾手快,右手将葫芦鸡拿下,左手想拿住酒壶,却扑了个空。酒壶被一个大汉接下,往李风那一抛,酒壶笔直的飞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丝丝的劲力。



李风不慌不忙,手一收,将劲道卸去,随后向桌子上一推,一股淡淡的劲力像一只手一样将酒壶轻轻的推到了桌上,酒壶里的酒一滴都没有撒出来。



看似简单的一推,平常人要做到却不易,这是对劲力绝妙的控制才做得到。



「好!小兄弟好功夫!」那大汉也不是门外汉,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门道,同时也对李风抱拳赞扬道。



「这位兄台过奖了!」李风叶回了个礼。



「一点都不过誉,兄弟如此年轻却身怀绝技,更难得的是一点都不自夸,如此心胸让人刮目相看。」大汉越加赞赏道。



「这位兄台如果不嫌弃,我们共饮一坛如何?」李风对这位大汉颇有好感,想和他多聊一聊。



「俗话说『酒逢知己千杯少』一坛怎么够,小二拿大碗来。」大汉也不是矫情之人。



不一会,端了好几个大碗来,一一都倒满了酒。



「来,我先干为敬!」说着端起大碗,抬头就「咕咕」地饮了下去,眨眼间,大碗就变成了空杯。



「好,我也敬兄台一碗!」李风也端起了大碗一饮而尽。



「再来!」大汉又端了一碗。「好!」李风也如是……喝着喝着,不知不觉十六坛酒就被二人喝光了。



这客栈也少有人能有如此的酒量,旁边的客官也都纷纷注视着这拼酒的二人,见那么多酒一下子就没了,也纷纷出声「好!」陆雪琪也不禁错愕,没想到李大哥看似瘦小的身体酒量却大得很,尽管他们都喝了那么多,却也面无醉色,神态依旧如一。



「兄台,你们我各喝了八大坛,怕是再喝下去也难分胜负,不如就此罢了吧!」李风整了整衣襟,拍了拍被酒沾湿的地方,拱手说道。



李风刚才喝了那么多酒,但是大部分被他用浑厚的内力给蒸掉了,散了出去,这才打湿了衣襟,真正喝进肚子里的其实也没多少,就怕再喝下去,被那大汉瞧了出来。



「好,那不如我们来比一比脚力吧!」大汉看了看李风,又看了看旁边的窗户。



「恭敬不如从命,走!」李风脚下轻灵一动,与那大汉一同跳出了窗户,陆雪琪刚想追上去看看,却听远处传来一声「小妹子,你先在客栈里呆着,我与兄台马上就回来。」声音渐渐的远去。



陆雪琪也无奈,大哥如此好武,真拿他没办法,俏鼻微皱,刚要起身,忽然一股气浪从侧面扑来,陆雪琪心中一惊,扭腰出手,转身一看,只发现一道白影消失在客栈当中,跑到近前,那人却是踪影全无。



低头看去,发现手中之物并非什么暗器,只是一个皱巴巴的纸团,展开一看,一排小字映入眼帘,「追云檄任务已得其一,明日午时沧海客栈交货。」微风拂过衣衫,雪白的纱衣飘飘而起,陆雪琪身体一颤,强忍住心中的激动,轻轻抚了抚鬓角,长舒一口气,转身离开,美眸中除了高兴与激动,隐隐闪过一丝忧伤。



却说李风与那大汉跳窗而出,一口气跑了十几里,仍然是不分上下。



眼前现出了一条河,二人同时停了下来,各自向对方打了一掌,同时退了几步,李风左手成爪,右手成掌,爪收掌出,大汉不敢怠慢,双手聚气,向前排了出去。



只见「乒乒乓乓」碰撞声响起,旁物都被震了开来。



「来得好,再来一掌!」「看掌!」熟悉的龙吟声破空而来,带着地上的杂草和尘土,渐渐的凝成了龙头状,大汉大喝了一声,「去!」飞出的真气也凝成了一柄利剑狠狠的对着龙头砸去。



巨大的爆炸声如同天上的惊雷一般爆裂开来,二人马上提起脚步,迅速接近了对方,你来我往,好不热闹,爆炸声不绝于耳。



看那二人的脸上的笑状,就知道二人都打出了自己生平所学,且在打斗中发现自己的弱点,不断的改善和完善,战斗中学到的东西永远都是最有效的。



不知不觉,双方拆了数千招,仍是面不改色,实可见内功深厚。



双方又战离了一段时间,看来是要出最后一招了,李风不停的画圆,一个真气凝成的圆球被拿在了手里,渐渐的演变成了漩涡状,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样。



另一边,大汉也在身前聚了一个真气形成的圆球,球体慢慢的慢慢的缩小,他抬头看了眼前方,李风此时也看了看大汉的方向,喝道:「风卷残云……」大汉盯着那如龙卷风一般的真气飞射而来,也吼道:「破空掌……」两股恐怖的真气猛的撞到了一起,发出了震天的爆炸声,砸出了一个三丈大的坑洞。



「痛快……」「痛快……」两人同时说道。



「兄台掌力深厚,在下佩服!」李风看了看大汉,拱起手说着。



「彼此彼此,小兄弟的功力也相当深厚,在下也相当佩服!」李风正要出声,大汉接着说道:「更难能可贵的是小兄弟如此年轻就有如此的武学修为,若不是亲眼所见,谁也不会相信。」大汉仔细的看了看李风,想看出来,究竟这小兄弟是何家数,他所认识的大家族公子好像没有如此年轻的高手啊,难道那些隐世不出的老鬼的弟子?算了,想不出来就别费那闲工夫了。



李风被他这一说,不由得更加谦虚起来,「别那么说,是家师调教得好的,没有家师也没有现在的我!兄台实在是太抬举我了!」「好了,别兄台兄台的叫我了,听着恁的生分,在下赵武!如果愿意你就叫我声找老大,如果不爽就叫我武疯子,哈哈……大家都是如此叫我。」此时已近傍晚,晚霞照耀着大地,那暗红色的余晖也洒在了二人的脸庞上,李风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躺着地上,回想着刚才的战斗,思考自己的不足,而后,缓缓的抬头看着天上的晚霞,风徐徐的吹过,将疲劳也全都带走了。



这一战是他下山后,最痛快的一战,眼前的大汉也是他见过最强的,且为人十分宽厚大方,出招凌厉却不狠辣,身上散发出阵阵的英气,直直的扑面而来。



「这个,我还是叫赵大哥好了,小弟李风,虚岁十八,初次下山远行。」看赵武的年纪约在二十五六岁左右,李风自是自称为小弟。



闻声,赵武也不由更加震惊起来,本来以为李风这等修为怎么也该在二十三四左右,但听其自说才十八岁,如此小的年纪,已有这等修为,必定是名师出高徒。



赵武整了整被汗水侵湿的衣襟,目光对着李风,「小兄弟如此年轻,修为却已到了深不可测之境,在下敢问家师名讳。」赵武毫不忌讳的说出自己心里的疑问。



「赵大哥,不瞒你说,家师早有教训,在外行走江湖,万万不可说出他老人家的名讳,请恕小弟不能直言相告了!」「不妨,不妨,想必尊师必定是位世外高人,修为应该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了,这